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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8章 直抵玉门
 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,以为他不信,曼声道:“毕竟三百年来,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,故老遗言,难免会有些出入。但无论如何,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。”

 耿照本想问“可有取珠之法”话到嘴边又回去,片刻才道:“我猜宗主并无取珠之法,否则动手取出便是。又不能杀人剖腹,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,既是活物,只怕宿主身亡,珠子也有危险。我猜的是也不是?”

 漱玉节闭口不答,俏脸掠过一丝霜寒。“你很聪明,典卫大人。”“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。”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、尽情发怒气,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后再将化骊珠取出,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干脆,闭目叹道:“既然如此,宗主可有打算?”

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。“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,唯真龙之体耳。就让妾身瞧瞧,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…”

 温温的香息在颊边耳畔,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。耿照脸红耳热,忽觉间一暖,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,以几上的温茶浸了,细细替他揩抹物上的秽迹!

 漱玉节生好洁,手脚又利落,眨眼便将龙杵上半涸的爱血丝等擦去,一路往股间抹去。她的手比象牙还白,玉指修长,动作十分灵巧。掌心的泽是淡淡的绯樱,又似梅渍糖膏,拇指指丘玲珑,即使隔着温茶布巾,仍觉绵软腻润。

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:素来高高在上、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,来做这等侍婢子的羞人私活儿,是何等的香

 回过神时,下体已硬得发疼,弯刀似的怒龙成了丽的紫红色,杵身上青筋暴虬,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、一跳一跳的,大显雄风。

 漱玉节正将囊轻托掌间,拈布擦拭囊间绉褶,见物昂扬,不微眩,红着脸别过头去。想自己堂堂一尊、守贞十七年,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,一夜缱绻便怀上女儿,此后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,连岳宸风再三迫,亦难越雷池一步…

 今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之举!她突然羞怒起来,索扔去布巾不再打理,左手五指一捏,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囊表皮,皮之痛倒还罢了,膨大肿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气所聚,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。

 漱玉节只是轻轻一掐,蓦地耿照身子剧颤,发出痛苦的闷哼,无奈仍动弹不得,只能不住搐,面色煞白。

 漱玉节出了口恶气,倒不敢真坏了他,见间的雄象征竟不消软,依旧傲人,淡然笑道:“典卫大人真真好男儿!如此异禀,威武不屈,你早些出来,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。”

 耿照倒一口凉气,腹股间闷痛未绝,咬牙道:“你…你说…什…什么出来?”额间冷汗涔涔,恍如雨下。漱玉节乜眸微笑:“大人装什么傻?化骊珠乃延续帝窟纯血之物,你若是真龙之体,与化骊珠结合后,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、诞下纯血的龙涎。你还能不能活命,就看这个了。”

 素手轻捋杵身,忽被物的滚烫吓了一大跳,又缩回来。片刻一咬牙,以食、中二指捏成小圈,上下套动。起初动作并不纯

 然而她心灵手巧,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,套渐趋滑顺。见耿照闭目咬牙、昂首抬颈之余,不时睁眼来看,心中羞怒莫名,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布往他脸上一盖,冷道:“非礼勿视!大人见谅。”

 但听布底呜有声,也不知是抗议或呻。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,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,胆子也大了起来,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:、硬、烫手自不待言,更兼丽,光滑,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,握感十足颇为称手,竟觉有些可爱。

 她将那物事反手握住,便如持剑一般,于绵软的掌心捋进滑出,生涩渐去,益觉顺畅,原来掌里出了层薄汗,更加细腻润滑。套片刻,见耿照搐呜声,心中一喜:“来了么?”

 脸烘耳热,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,还是心湖隐起波澜,漾起多年未有的涟漪。谁知狠套一阵,仍不见出,忽觉不对,赶紧揭开布巾,耿照这才到空气,忍不住大口息。

 他差点被布巾闷死,怒火登时盖过焰,怒道:“你好歹是一门之主,这样做不觉荒唐么?你…让阿纨姑娘…你设计我玷污她,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?”

 漱玉节亦觉尴尬,恼怒却大于羞赧,冷冷道:“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,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、帝门血脉延续,又算得什么?她若办事牢靠,何须我这般作!”

 “你…”耿照虎吼道:“可恶至极!”长身暴起,猛将她撞倒在榻上!这下变生肘腋,漱玉节全无防备,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,耿照与她身子相贴,几乎撞进怀里,臂围已失,情急下右肘一收,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,应变不可谓不高。

 可惜这眨眼间的杀意,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。耿照本能往下一滑,抱住美妇蛇,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。

 见漱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,用力将她一翻,以肘压制背门!漱玉节回臂不得,扭着股挣扎几下,倏地右足反勾,同样无声无息,脚跟径取他股后的“尾闾”!这式原是“蝎尾蛇鞭腿”里的招,在她使来,与琼飞可说是天地云泥,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,混淆动静。心计之工,犹胜招数。偏偏她遇上了“碧火神功”耿照上身不动,下突然甩出榻外。

 几在同时,漱玉节“唰!”罗裙翻起,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,弯似蝎钩,套着罗袜凤履、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,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,出两瓣粉雪股,裙中竟是一丝不挂。

 她惯穿华服,裙裳内外数重,外加大带、蔽膝等,裙底本就不穿--非是帝窟宗主标新立异,而是服制自来如此。裈、等本为方便劳动,豪门富户的金枝玉叶又毋须下田,重衣之下再穿衩,怕连解手亦不能够。

 耿照无心春光,蓦地肘下一动,漱玉节趁他半身凌空,便要挣脱压制。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功诀,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,内力一催,重如两名耿照相迭,又将漱玉节稳稳住,扭身坐回她大腿间。脚掌内勾,制住她的小腿。

 “放…放手!”漱玉节发披面,咬牙嘶咆,低沉沙哑的嗓音宛若雌豹,与先前的温文婉约判若两人。耿照真气尚未调匀,这两下实已耗尽了所剩不多的体力,不住荷荷息,俯身道:“宗…宗主!你答…答允了不…不再动手,我…我便放…放开…”

 漱玉节突然尖叫:“别…你退开!”拱大挣几下,似要向前匍匐,可惜徒劳无功。耿照还没缓过气来,犹有些眼花,只觉身下如陷堆雪,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,偏又无比滑溜。

 杵尖擦过一抹黏腻浅沟,又窄又狭,暖无比,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际、下身一片赤,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泌润,近美妇人的娇羞秘处…

 他俯身时,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,漱玉节的大腿肤若凝脂,浑圆修长却不失感,腴美得并不起腿心来。

 杵尖由股后斜斜入,竟是全无阻碍,直抵玉门,吓得她失声惊叫。耿照正起身,又听她低声说了几句,话语闷在发中。反复几次,均未听清。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,拱着膛凑近她颈背:“宗主?你说什…” M.huPo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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