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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 像个任狌孩子
  横疏影水量丰沛,油润至极的膣再紧凑,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大凶物,耿照只觉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圈圈,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肠,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,壁内起伏宛然,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。横疏影“嘤!”昂起粉颈,一把捉住龙,娇道:“别!别…别这么快,轻些…好疼呢。”稍缓过气来,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股,双手搂着他的颈子,粉颊红、鼻尖微汗,羞道:“你虽是姐姐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,却是…却是这十几年来,头一个进来的。求求你轻些,姐姐…姐姐好怕。”

 耿照心疼起来,然而膣里天雨路滑,泥泞不堪,一不留神又入了小半截,得横疏影衔指娇呼,仿佛一头受伤的小鹿。他撑起半身,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,只卡着大半枚菇在里头,颤抖搐的壁紧着不放,宛若鱆管。

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念,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,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,忍不住问:“姐!你里头真的好呢,这样…这样也疼?”

 横疏影酥起伏,好不容易止住震颤,轻捶他膛一记,细道:“水多…也会疼的。你那…那物事大得吓人,姐姐这么小的人儿,给你死命一,还不活活疼死?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坏蛋!”

 咬着瞪他一眼,眼波却是媚极,膣中涌如,缓缓自合处溢出。“来!”她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姐姐教你。”双手按着他壮的肢,前后轻轻推送。要他后退时,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。

 要他前进时,便以差堪盈握、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股,一边起雪白丘,凑着将杵身入。

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,短短地前后点没,便如小啄米,只觉膣中滑更甚、温热更甚,尽管紧凑依旧,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,毫无阻碍。

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,发出猫儿似的轻哼,随着他的动作越轻、进出越快,她渐渐臂环起一双雪腻瓜,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,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似的指挥他

 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畔,玉趾微蜷,随着利的送不住晃动,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。“姐…”他俯下身子,趁机又更深入些:“这样舒服么?”

 “好…好舒服…”横疏影猫儿似的眯着眼,双手穿过他的腋下,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,夹杂着呻的吐息如麝如兰。

 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,送间水大量涌出,再被体温汗一蒸,不仅是榻簟枕褥,连空气里也浮挹着一股甘润浓香,仿佛分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,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,闻之鲜甜、沾之不散,十分催情。

 耿照受到鼓舞,精神大振,抄起她雪润的膝弯,将物送入大半,一样是轻巧快利的送,并不使劲冲撞,合处传来“滋滋”水声,两人股间溅得滑,不住滴下珠。

 “就…就是这样…啊、啊--”横疏影咬着丰润的珠,眼神朦胧如海,边黏着几绺发,靡中别有几分凄。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体看似柔弱,却隐藏着惊人的弹与生命力,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。

 她呻,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部,抓着结实窄小的股往腿心一摁,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爪痕。

 从两人乍合倏分、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,她被打乌浓卷密,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白浆的香麝水,黏成一绺一绺的,似乎不经意出美少妇长年来耽于城务、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,以及正自苏醒的旺盛--

 耿照顺着玉手导引,用力一,两人几乎同时仰头,的怒龙直没至底,剧烈搐的膣一揪,“唧!”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,两人紧密结合,再无一丝空隙。横疏影抓紧他的股,两只小脚高高举起,不停颤抖,黏腻的膣细细掐挤着坚硬的,从头到尾,巨细靡遗。

 “原来…”她眯着猫眼儿喃喃息,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人以死:“原来弟弟的…形状是这样的,好、好…好烫人…”“姐姐不疼了么?”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,仿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,无比贴,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
 横疏影娇红雪靥,羞道:“不疼了,好…好舒服呢。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,你又有过人之巨,若不温柔些个,可苦了女孩儿家啦。”“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,才疼得厉害。”“傻小子!”

 横疏影轻捏了他膛一把,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头,耿照灵灵的一颤,忍不住轻“唔”出声。“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,别一径狠命的捣,须细心体贴、温柔密爱,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,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。”

 “那我…再来好好疼爱姐姐!”横疏影惊呼一声,被仰天放倒,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,支起双膝,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。

 同样是飞快进出,裹浆滑添,这回却是全到底,又猛然退出。横疏影下颔仰起,螓首摇,陡地失声娇啼起来,一边哀哀埋怨:“你…你坏!这般…这般欺侮姐姐,死人啦!啊啊--”耿照紧抓着她的瓣不放,大大将股心掰了开来,得水声啪啪作响。

 横疏影一边扭动,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,好让他得更深。耿照索将她的膝头上两只巨,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成了一只蛤抬起、粉腿大开的小雪蛙,迭着她的大腿与肢,一并抬离席簟。

 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物改弦易辙,由上而下深深入。他紧记姐姐“莫要一径狠捣”的娇羞嘱咐,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茎一送到底,结实的腹间肌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、白皙的腿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借力一弹,旋又出。横疏影忘情呻,忽然间没了声音,整个人剧颤起来。耿照只觉下身肿,不知是怒龙又更甚,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,感觉利难言,再往前一步便要薄而出,退一步似又能守住关而快不减,进退全由自己掌握,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。

 他持续入,更不消停,间肌贲起,灵敏的反神经与强悍的肌力于此时展无疑。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,只能咬闭目、剧烈息,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,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,变得无比滑溜,本能地开始闪躲。

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香小脚,任意抬起放落,变换位置,无论横疏影如何拧、开阖玉腿,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,直抵花心!

 一瞬间,吓人的快涌至,不住堆栈,幼的膣管颤抖着搐起来,他却持续大,变得更硬、更翘,更滚烫炙人,仿佛无休无止…

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,娇躯不住扭动痉挛,螓首摇,玉手如溺水般揪着、攀着榻缘枕被,又死命去抱他的颈子,嘤嘤啜泣:“好硬…好硬!弟弟…好硬、好硬…”

 蓦地一声尖叫,花心紧紧噙住龙首,一股温凉滑急涌而出,竟自了身子,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。

 耿照唯恐坏了她,正要徐徐退出,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,像个任的孩子,咬着他的耳朵轻:“给姐姐!你是姐姐的男人,你的全部…姐姐都要。快…快给姐姐!” M.hUPo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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