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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
  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,这实在是有些意思。民,都是民!这些死老百姓,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,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。

 卫子卿也这样,月奴那个货也是如此。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,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。自小到大,哪个敢动他一下!只有月奴,那个人,那个货…对,货,到骨子里,到每分里,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。

 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房,那身雪白细致的皮,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,那总是漉漉亮晶晶的花…想到这一切的好处,朱由菘情高涨,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,眼前看到的,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

 他顶,他,他要茉莉的将来,与月奴一样。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,脸色也越来越涨红,红得几乎发紫。就像他的那,充血已到了极致,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
 “嗯…唔…”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。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了,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,在她的身下溢出,糊得她有些难受。

 可口中这一何时才能停止?茉莉无望地想着,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,一片无边的黑。她半张着眼,用力地着气,一阵急似一阵的捣,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。

 “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。死了也好,不必再这样受罪。”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,她嘴巴已经麻木了,任由朱由菘践踏。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了,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

 朱由菘每里补酒佳肴,吃的都是血腥之物,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。茉莉恶心地要命,刚要身吐出去,却被朱由菘死死用堵住。

 “给我咽下去…记住,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。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,让她盈盈的双眼,看到自己血脉跳动的模样。

 “你杀了我吧。这事与我大哥,与我家人,与月娘都无关。是我强要了月娘,是我杀的人。你要我们做的事,我们做不到!”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,壮士诀别般地喊道。“不是那样的!你别胡说!”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。

 “别傻了。你这些逞英雄的话,就算我信,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。再者,你这多情的种子,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?啧啧,那么美妙的身子,要真是断成了两截,多可惜…”

 朱由菘将残余的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,盯着卫子璇笑道。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。他握着拳头,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,让他再也笑不出来。

 可他是亲王世子,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,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,就会万劫不复,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。

 “子璇…”卫子卿长叹一口气,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。他自己向来算是沉得住气,他都想杀了朱由菘。可明王朝一天不灭,朱由菘便动不得“我们,照做罢。”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。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…民不与官斗。

 原来是这个意思,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。卫家再有钱,也不过是个商人。而朱由菘,则是世子。尽管他这样泯灭人,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,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。

 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。“可…这…这怎么成?我没办法!我做不成这样的事!”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,砸碎了茶杯,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。红的血,便涌而出。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,拍拍手笑道:“嗯,觉得强人所难了?没要紧,马上,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。

 不仅做得成,还要做得有滋有味,乐不思蜀。”“你,你是什么意思?”卫子璇对手掌出的鲜血视而不见,红着眼睛问道。

 “呵,这密室是封闭的。有一种淡淡的香气,叫做魂香,难怪你们没察觉。这可是大内苑才有的催情之物。还有,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?茶里掺了羊藿。

 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?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。”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,朱由菘继续笑道:“还有更精彩的呢。

 来人,把后面那个大柜子,全都给我拉开。”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,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,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,一步步走进来。

 走进来,就注定了挣脱不了。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丽婢女,和抚琴一起,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。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,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。

 拉开之后,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。密室之中,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。朱由菘所说的“更精彩的事”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?二人带着腔的愤懑和腹的屈辱感,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。

 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,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。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,准备看一场好戏。密道两侧墙壁上,密集地斜着沾了松油的火把。

 熊熊的火焰,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,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,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,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怀。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,每隔一小段,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,但坡度却十分和缓。

 照此看来,这密道所连之处,竟是座地下建筑。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,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,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,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。

 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,便出现在眼前。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,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,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,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。

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,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,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。水红色的,金粉的,烟霞的,在橙火光的照下,隐隐约约似动非动,显得异常绮丽。

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卫子卿和卫子瑄,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。似是越来越热,越来越干渴,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身和丰高耸的圆,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,忍不住咽下几口唾,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。

 “二位,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。”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。“世子到底想怎样?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。”卫子卿闷闷地回答。朱由菘摇头笑笑,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,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。

 二人不解,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。凑近了一看,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,墙壁上密密麻麻刻了各式各样的宫画。刚才火光着眼睛,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,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。

 只见那些宫,却又不是平所见之物。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,一个个深眉凹目,高鼻广额,竟似是些外族人。

 而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,往往不是两人媾,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,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

 似这般宫图,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,却也见所未见。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名的表情,朱由菘笑道:“如何?我这里的春光,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,来得有趣得多吧?”

 “你,盖这座宫殿,就只为刻画这些?”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。“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,没错,太平年月,我就只为这些。可这里,也有其他的妙处。若世道了,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。

 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被人包围了,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,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,本世子最少还可以在此暂避一年。”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宫图说道。“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,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密?”卫子瑄心一横说道。

 “呵,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?本世子是一介皇族,而你们两个,只是寻常富家子。我怕你们什么?再者说,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,本世子只怕你从今后,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。”

 “带我们到这里来,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?”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,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。他们两个,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。

 “好不惜福的两个人。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,却根本是一无所知。你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宫画?我告诉你们,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,留在当时宫中的旧物。

 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,却因人劝谏,说这些都是前元败亡罪证,这才侥幸得存至今。如今落于我手,你们才有缘得见。”朱由菘一边说着,苍白细长的手指,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配的宫,指头就停留在人与羊的合处。

 看看二人无话可说,且眼神也有些离之态。笑笑又接着说道:“前元顺帝最为心的一种增强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,叫做演揲儿法。乃是红教蕃僧所授,要男女拥抱合进行修炼。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媾情形,以便发修炼的望。

 据说此法练成,不仅可以身体健硕,更可一夜连御十女。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,他所心醉神之物,必定有其道理。本世子照样施行,亦无不可。”

 “你就不怕重蹈覆辙?你这样,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?!”卫子卿看着朱由菘,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。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,妄图能够说服他,放过他们兄弟俩。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,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,只是茫然地听着。

 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宫景,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之中,竟有些火焚身的急迫。

 “哈哈哈哈哈,”朱由菘一阵大笑。“我是世子,并不是皇帝。我的天命是做我的逍遥自在王,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。既然如此,大明是盛是衰,又关我事?行了,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。

 现在,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,在这档乐事上,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。”说罢,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,下面盖住一尊佛龛。佛龛里面供奉的,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,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。

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,而是有的人首兽身,有的兽头人体,都是雌雄成对,互相偎抱,作媾之状,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。人首兽身的,俯身去舐那兽头人体的下,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,还高举着,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

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,则长着一只奇怪的具,上面密布倒刺,汹汹然刺入那兽头人体的下,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,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。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,并不是金身玉砌,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。

 水晶发出的灿烂光芒,更足以夺人心魄,令人眼花缭。卫子卿和卫子瑄,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,让清醒的神智,一点点地离出自己的躯壳。

 朱由菘点点头,摸摸下巴,眉一挑,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。两手在自己肩头轻轻一拨,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,便无声地跌落在地。

 赤的抚琴,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。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,她明白,主子是要看好戏,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。

 其实在她看来,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,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,都是一份难得的情意。若换做是她,她也算此生无憾了。只可惜,这福分不属于她。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,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,假装他心中眼里,看的都是她。

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膛,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头,和一双的软绵绵的房,去蹭卫子卿的脯。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,她能感受到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,他宽阔的膛里面,那颗心跳的飞快。 M.huPo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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