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我不理会她,手从她⾝上捞住她沉甸甸地悬在半空的中那对

子,说:“你说,在哪烙好呢?如果是这,肥肥⽩⽩,我都有些不舍得,且而这也太明显了,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,不好,不好。”
我的手向下移到的她庇股上,自言自语说地:“这呢?肥⽩有⾁,好是好,不过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啊。”李清影全⾝哆嗦着,哀求着说:“不要,不要,求求你,的真不好,太可怕了,快放开我吧。”
我的手继续移动着,移到了她庇股中间的那道

,说:“庇眼,烙上去也不错,不过会影响你的排怈功能,对了有还


功能,我忘了你是这两用的,下面这个洞也不能烙,对了,中间这里正合适。”我的手指停在了的她舡门口和


中间那个地方,“哟,上面有还⽑呢,对了,我先把这⽑刮了再说。”
我起⾝跑到浴室去,找到平时我用的剃须刀,也不润滑,直接用刀片刮了几下,痛得她哇哇叫,将那地方约十来

短短的

⽑刮⼲净,说:“大功告成。”说着,我从包里拿出那块铁片,到厨房用煤气火烧了会一儿,铁片通红通红的。我为己自的忍残感到恐惧,但又正如箭在弦上一样,不得不发。
我回到健⾝房,用⽑布塞住李清影的嘴,不由分说将那块通红的刻着“张”的烙铁按在了李清影的舡门和


中间部位,“唔。”
李清影出发一声常非沉闷的惨叫,一瞬间,我感到这个全⾝⾚裸的女人⾁体变硬且而快速地抖动着,汗⽔下一子冒了出来,使本来就滑溜溜的⾁体变成像从⽔里捞出来一样,我松开烙铁。
只见那个地方渗着⾎⽔,通红通红,凸出几个笔划像字的样子看一时也看不清是什么,未容我细看,李清影然忽全⾝一瘫,瘫倒在地上,的她双手仍是被绑在跑步机了。
我发现她乎似虚脫去过了,紧接着,从的她⾝体下方流出了浅⻩⾊的

体,不断地扩散,哦,她尿失噤了,我开解
的她双手,又从药箱里拿出烫伤的膏药,分开的她
腿双帮她在伤口上抹了抹,拿出她嘴里的⽑巾帮她擦⼲⾝上的尿渍。
然后抱着她回到房间,放在

上。她仍然有没清醒过来,我捏了她几个

子,找出数码相机,拍了些照片,就离开了,离开时,我心有些不忍,不过想想她对林晴的态度,再想到林晴刚流掉的孩子可能是我的骨⾁时,也就不那么不忍了,不过。
当我离开她家开车在路上闲逛了一段时间后,我始开有些担心她,不道知她醒过来会如何?看了看车上的时钟,经已凌晨一点了,想了想不放心,我驱车回去,当我开门进去时,发现李清影仍躺地

上,但是经已
是不刚才我离开时的动作了。
我走近一看,看到她动了下一,我道知她醒了,我轻轻摇了摇的她⾝子。她有没动静,但是我看到的她眼角滑下了一滴泪⽔。这下我放心了,我拉过的她⾝子,捋了捋的她头发,让的她脸露出来。
我发现她下一子老了许多的样子,显得憔悴,双眼通红通红的。我伏下⾝去,在的她耳边说:“在现你⾝上经已被我打上烙印了,你是我的

奴隶,一辈子是都,道知了吗?”李清影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我抓住了的她

子,用力地

了来起,经过这次烙印事件,李清影彻底地沦为我的

奴隶,我对的她
教调进了个一新的层次,首先是⾚裸,要只一进家门,不管我是否在场,她就会立即自动全⾝⾚裸,⾚裸洗菜、⾚裸做饭、⾚裸大小便,⾚裸洗⾐服、⾚裸拖地板、⾚裸看电视,总之,一进家门就全⾝⾚裸到出门为止。
第二个是拍DV,我把DV放在三角架上,调好角度。李清影⾚裸着拿着⾝份证,报上己自的名字、地址和⾝份证号码,然后⾼声朗读奴隶契约,之后跟我


,一切全部拍成DV,要只我想拍就拍,她完全配合。
第三是打破羞聇心,这点很难,一始开,我在晚上,带着⾚⾝裸体的她到⾼楼的露台上

她,来后发展到了光天化⽇之下,几次下来,我发现效果不理想,为因楼很⾼。
且而又有女儿墙挡住,她不会害怕,别人也

本看不到这里。是于我想到个一主意,我让她穿上黑⾊泳⾐。
但是不让她穿

罩和內

,驱车到海滨浴场,让她到海里浸

了再上来,躺在沙滩椅上,两手枕在脑后,当然我同意她戴上太

镜,这下好了。
立即昅引了许多人男的眼球,她有没穿

罩,全⾝

淋淋的,两粒

头下一子凸在泳⾐上,双手枕在脑后,腋窝两丛耝黑浓密的腋⽑舒展着,在⽩⾊手臂地衬托下常非耀眼。
每逢周末,我就带她去,次一去一至两个小时,起初她有还些不自然,渐渐地,变成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,终于,有一天,两个人男
去过搭讪,李清影叫们他走开,其中个一居然动手了,用力地抓了下一李清影的

头。我在旁边的太

伞下冷眼着看,李清影⾼叫一声,那两个人男才灰溜溜地走了。
有一天,我让她故意在泳装的边缘扯出几


⽑露在外面,这时有个五十多岁的人男站在的她⾝后,居然痴痴地看了⾜⾜半小时,来后李清影注意到他了,他才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走开。我留意起这个人,又到了周末,我再次让李清影凸着

前两点仰躺在沙滩椅上,果然那个人男又来了。
他仍然是站在李清影的后面看。我等他看得痴了的时候,我站了来起,走到他⾝边,这条⾊狼居然还有没察觉,我用手猛的圈在他肩膀,说:“哥们,看什么呢?么这⼊神。”
那人男吓了一跳,脸下一子红到脖子上,他连声说:“有没,有没,没看什么?”说着,挣扎着想摆脫我的手。我用力圈住他,说:“别害怕,紧张什么?喜

是是不?”“没,有没。”
那有⾊心没⾊胆的家伙汗都出来了,“放心,我不会对你么怎样的?是是不⽇上她?是是不,实话实说。”“不,不,有没,有没的事。”“你不说实话,那我可要大声叫人了。
我让大家过来看看你在这看什么?”“别,不,别,别叫。”那人男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,“那你还不说话,是是不想⽇她?”“她,她,她很

感。”我笑了来起。
一手用力地拍了下他

口,说:“这是不说实话了嘛,听着,我问你,你是是不
人男?有有没种?”那人男

起

膛,说:“当然是人男。”
“有有没种?”我重要道问。“有。”这下他倒是答得⼲脆。“么怎称呼啊?”“我,我姓张,你叫我老张就行了。”他又有些紧张来起。
“姓张,不会吧,那们我五百年前是一家,兄弟也姓张。”“是,是。”那人男用手擦着汗,他的肩膀仍被我搭着,我可以感到他确实是很紧张。“你听我说,那女人是我马子。”“啊,不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他更害怕了,连音声都颤抖来起。
“没事,老张,你老实说,是是不想⽇她,我不会介意的,说实话。”老张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瞄了我一眼,说:“她,她,很

感,的真让人里心庠庠的。”“那就是想⽇她了?”老张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“好,好汉子,我就欣赏样这的人男,听着,你想⽇她,包在我⾝上,么怎样?”“啊!这,这么怎,么怎可以呢?”
我拉过他到一旁说:“你放心,我让她么怎样,她就么怎样,她是我马子,你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,你想⽇她就⽇,客气什么?”“这,这,这不好吧?”
“你不要是是不?不要就滚蛋。”“不,不,要,要,我想⽇她,可、可我,我是是不应该付点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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